,如同针扎一般。
“在济南府的鼓楼下面,常三爷让他的七八个随从将许攸昶的母亲拖进了鼓楼门房……”
宋徽的声音戛然而止,满眼怒火,手里捏着的还好是那质地上品的玉佩,否则早就被他一把捏烂。
就算宋徽没有说完,春青也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
这样的行为,和当年的鬼子进村又有什么区别。
猪狗不如,畜牲也比他多些人性。
沉默良久,春青问道:“难道就没有人管?”
宋徽刚毅的脸上露出几缕嘲讽。dudu2();
“这件事过后,常家自知事情闹得太过严重,主动将常家三爷绑到了济南知府,上下花了大笔的银子疏通关系,最后济南知府收了常家五处宅院之后,仅仅是让常家三爷在牢里吃了十五天的牢饭便放了他出来,对外宣称,他那日是喝多了酒,神志不清。”
春青顿时愕然。
有票子还真是能让石磨推小鬼呢。
“那许攸昶家里的人……”
“我们没有查到那时他家里是否还有什么亲戚。”宋徽说道,声音有些许的无力。
许攸昶一家三口仿佛就是从天上直接掉下来的,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