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望着窗外新鲜的绿意,长如羽扇的睫毛一阵轻颤,眼角几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炽热滚烫。
“在那之后,许攸昶就人间蒸了,直到几年前他重新回到济南府。”宋徽闭着眼睛缓缓说道。
这期间许攸昶在哪里,宋徽怎么都查不出来。
“他一回去便大肆行骗,几乎将济南知府的银库骗了个一干二净,济南知府直到被皇上问罪流放,也不知道他是被骗了,更不知道许攸昶为何骗他。”
“在此之后,许攸昶又做下几起案子,我一一查过,凡是被许攸昶手行骗的,都有一个共同点。”
春青抿了抿嘴唇说道:“十四年前的案子,他们都收了常家的银子。”
她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宋徽长长叹了一口气,“是啊!”
“他一面骗那些人的银子,无一不是骗得他们家破人亡,一面又将骗来的银子如水的送到刑部的官员们这里来,想要救他父亲出来。”
春青只想说,许攸昶能长这么大,真不容易!
“直到他父亲被判了斩刑,许攸昶知道了当年的秘密找上我来,再后来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春青叹息一声,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