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人的牺牲。
林家人在路上跋涉了好几年,历尽艰辛来到了现在的雪烈屯时,是初秋,那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候:
成片的白桦林好像金发的俄罗斯少女,在山脚下羞答答的眺望;微微泛红的色木槭在墨绿色的松树林里笑盈盈的挥着手;殷实的五味子钻进脚下厚厚的树叶里躲起了猫猫;不经意间低头竟然发现到处都是豪放到“宽衣解带”的松塔———一只腮帮子圆鼓鼓的花栗鼠似乎有选择困难症,将面前的松塔抛弃了,两眼放光的跑向另一个看起来更大、更饱满的松塔。抱在怀里时却露出失望的神色,眼巴巴回头望着刚刚被他抛弃的松塔,犹豫不决;抬头透过密林仰望几十米高的红松深呼吸,鼻腔里自然充溢着松树油的香味。
林老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前面仅几十米远,正伸长脖子好奇张望的两只狍子,忍不住涕泪横流,嗓子眼里咕噜了半天才蹦出几个不太连贯的词语:
“有肉吃……没人抢……能活了……”
全家人开始嚎啕大哭,其中两个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捶胸顿足,上气不接下气。突然的变故把远处正好奇张望的狍子吓跑了。
一直盯着那几个愣头愣脑的狍子直淌哈喇子的林老爹一看“肉”跑了,赶紧用脏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