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
齐希望低着头抠着自己的指甲。
“闺女啊!”杏儿抓着齐希望上下看了看,见到闺女好好的,搂到怀里就哭了起来。
二人转的戏班主老胡抱拳向大伙儿赔罪:
“俺闺女年幼无知,竟做出这等荒唐事来,俺发现以后马上就把希望这丫头给送回来了,希望堡主和各位乡亲莫怪!”
“班主这是哪里的话,俺们感谢都来不及呢!若不是班主,希望怕是不能这么平平安安回来了!”林宝泉回礼道。
“胡老哥,您可是俺们的大恩人!”齐老歪说着就拜了下去。
“哎呀,严重了,老哥哥快请起,俺受不起!”胡班主连忙将他扶起。
“要俺说,咱先别谢来谢去的了!人找到了就是喜事,咱们喝一杯去!”林宝泉呵呵笑着把人往自家屋里推。
这一年剩下的时间里再没有旁的什么值得说的事发生,林家堡就像被冰封住了一样,所有的房子都被埋到雪下,所有的人都窝在炕头上与雪期对抗。
西北风卷着鹅毛大雪呜呜的刮了小半年,连皮糙肉厚的黑瞎子也找了树洞冬眠;偶尔有一只饥饿的东北虎被风里刮来的肉香味吸引过来,羡慕的望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