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你该不会已经知道了?”
坐的太久,兰猗站起来时腿有些酸麻,搭着秋落的手臂回到炕上,取了杯茶捧在手里,也不吃,只将脸贴近茶杯,任凭那氤氲的水汽打湿了脸。
秋落轻声道:“其实,听说大小姐殁了,我这心里也不好受,虽然我之前那么恨她,毕竟她是咱们的姐姐,不知爹娘多难过呢。”
兰猗仍旧不说话,抬起头来,纷披的长发遮住了她半张脸,秋落看不清她的表情,继续道:“听说大小姐走的时候身边只有芳蔼陪着,有人禀报给皇上,说大小姐快不成了,皇上却同新入宫的那个姜美人湖中泛舟呢,非但自己没去看一眼大小姐,也不准太医去看,那个姜美人仗着皇上宠爱,还说什么死就死了,别搅扰了她和皇上的兴趣,你说这女人怎么比当初的大小姐还狠呢。”
兰猗听了半天,终于开口了:“打听下那个姜美人的来历。”
秋落不明所以,也还是点了头。
兰宜病殁,因为已经给宇文佑废了一切位分,所以死后也没有一个像样的葬礼,只依着普通宫女的规制随便葬了。
为了安抚伤心的父母,兰猗接连几日往槐花里探望,一边陪着父母,一边旁观翩翩,她倒不是有种猎奇心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