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李秀姑再闹,但也明白已婚男女之间说这个话逾了礼数,忙道歉:“我是无心的,不过是见你一个女人家太可怜。”
兰猗已经收拾好心情,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已经荡出明媚的笑:“有什么可怜,但凡我有事,你们这些朋友还不是都在帮衬着,不过咱们上次说的事,你同尊夫人招呼过去没有?”
白马西风晓得她所言的上次说的事是他归在公输拓麾下的事,道:“女人家,不管这些。”
兰猗指着桌子要他过去坐,自己也坐了,埋怨道:“话可不能这样说,我还是女人家呢。”
白马西风忙道:“我没说你。”
兰猗笑了笑:“知道你没说我,尊夫人其实很能干的,为人也仗义爽快,女人中不多见的奇女子,若不是她对我存着敌意,其实我们会成为好姊妹的。”
无论何时何地何种事,但凡是涉及到李秀姑的,白马西风已经习惯了保护她,这是为人丈夫的责任,这种责任其实在他与李秀姑青梅竹马是时候已经形成,固执的刻在他心里,他道:“秀姑对夫人你也不是存着敌意,大抵一个在乎自己丈夫的妻子,都是这样的吧。”
兰猗点头:“这话没错,哪个女人喜欢自己的丈夫同其他女人来往呢,比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