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说了,公输拓同安嫔私通,罪大恶极,立即斩首。”
兰猗听后淡淡一笑:“王爷你这么聪明的人,你相信二爷他同安嫔会做出那样的事么?”
表面是两个人已经和离,当着宇文偲兰猗只能如此称呼公输拓。
宇文偲当然不信,但除了这个理由,他没有法子能杀得了公输拓,而公输拓不死,那些反贼便会兵临城下,宇文家的江山岌岌可危,于是他道:“铁证如山,不容抵赖。”
兰猗冷哼一声:“铁证在哪里?”
宇文偲语塞,索性使横:“本王说他有罪就有罪。”
兰猗靠近他些:“你少在我面前摆王爷的臭架子,我还是燕王之母呢。”
宇文偲不屑道:“燕王,他根本不是宇文家的子孙。”
兰猗比她还嚣张的笑了:“他可是皇上金口玉言封的,你竟然无视他,你就是藐视皇上的旨意,我完全可以把你告到皇上那里。”
宇文偲一愣,随即道:“皇上擢我督政王,前朝的事都有本王说了算,本王想杀公输拓就能杀了他。”
兰猗走过去为公输拓整理了下乱发,偏头看宇文偲道:“可以,杀了公输拓之后,我与王爷一同去见皇上,问问皇上可认识仇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