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跟着他一起被人欺负吗？”
“方菲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方菲你乐于助人也不能这样啊……”
别人则会说我：“你这个癞蛤蟆还真吃到天鹅肉了？”
“就你这样的穷光蛋，窝囊废，配得上人家方菲吗？！”
别说别人了，我自己都觉得配不上！
想到这里，我心里头就像是被刀割一样。
是的，我配不上人家，我没这资格，我也不能这么自私。
渐渐地，我有了决定。
“方菲，你很好，很漂亮，可是……”
我吞吞吐吐的：“我不喜欢你。”
说出这句话，都要用上我全身的力气。这简直比我干一天农活儿还要累，还要沉。
方菲愣了愣，忽然，眼泪就掉下来了。
“好吧，我懂了。”
方菲强颜欢笑：“谢谢你，李东，谢谢你可以这么直接的……拒绝我。”
抹了下眼泪，方菲又说：“你吃吧，我……我吃饱了，先走了……”
方菲起身就走。
我清清楚楚看见她在起身转身的那一瞬，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滴在桌面上，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