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想法说出来。她向来理性,自认为两人还没到那种无话不谈的地步。
季锦很狐疑地看着她心想道,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看样子确实没错,也就识趣地不再多问状作无意道,“这两日宫里的绣娘会到府上。”
安卿卿早就知道嫁衣要宫里绣娘定做,倒是省了很多麻烦,听他这么说就点点头,“知道了。”
话毕,好晌两人都不说话。
安卿卿这种状态很无所适从,脑袋里就在想要说点什么才不至于这么尴尬,就轻轻活动了下嗓子,“咳咳。”故作挪揄他,“也不知道三个人要怎么拜堂,想想就觉得好笑。”
说完,她就有些后悔了。她怎么能说出这种含沙射影的话呢,难道是脑抽了?
迎着安卿卿戏谑地眼神回道,“这种事情不会出现。”侧妃也是妾室根本不用成亲礼,一顶轿子台进王府便是。
听他说得这么无所谓,安卿卿心里有些不舒服,想坦诚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又怕说出后万一他一个不爽连累整个李府怎么办。她不敢直视季锦的眼睛,低下过头端起一旁的茶盏喝下,平复好自己紧张的心情。
季锦见她情绪有些低落欲言又止地模样,实在是想不到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你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