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做的一些动作,“父亲有何需要瞒着儿子的。儿子不是那不知事的蠢人,您不说我也能猜到一些。”
罢了,既然季渊猜到了也不再瞒着,秦王左手把玩着两个磨得光滑的核桃,沉声道:“年前时为父与北戎私下达成协议若是相助成功,便拿北边的十八座城池相送。皇上那儿现在是知道我与北荣有联系了却没发作,应该是没找到证据。”
季渊惊讶地看着秦王,欣喜不过片刻便皱眉道,“眼下在京有皇上盯着和北戎联系等于自寻死路,且还有荣王叔在京若想事成怕是有些难度。父亲这条路怕是。。”怕是如何他没说出来,只抬眼看着秦王。
“皇上有膝下有三个皇子后又有荣王府,起兵怕是难事。然若是助了北荣,怕是到最后会落得兔死狗烹的下场。”他无比后悔当初一时脑热做下这么个糟心的决定,连着现在进退两难。“那边可有父亲的书信。”
秦王沉默了。
“回世子,有王爷的信物。”年长些的幕僚说完,几人都沉默了下来。
季渊望着脚下的地毯忽地眼睛亮了起来,掩下眼里的算计,喃喃道:“信物。”
“这信物是儿子偷取暗地和北戎取得联系,就连父亲您怕是都蒙在鼓里,所以,您发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