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想和你说一句话。”
张熙春顿足没有回头。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秦明眸光冷厉神色却是淡淡然。
张熙春还是没回头，仅是朝前走：“我等着！”
李智妍全程看着未发一言，张熙春走后她才认真审视秦明：“你真的变了，和一年前的你完全不一样。”处理方式也更加成熟，情绪控制得当，不像一个易冲动的年轻人，和一年前判若两人。
秦明收回目光，呼出口气：“人，都是在改变的。”
“可你的改变大到让我惊讶。”李智妍如实说道。她很想知道在监狱中这一年秦明经历了什么，仅仅是韩老教了他知识吗？她估计，绝对不止如此！
秦明突然笑了，笑容带着一丝桀骜，像一年前的桀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还是我。”
说完秦明笑容收敛，桀骜再看不清一丝，这般情绪控制让李智妍点头。能和张熙春辩驳而不落下风，没有被他气势压倒，秦明确确实实厉害。这一年啊，让人咋舌。
吃过饭秦明继续工作，李智妍处理完手头的东西叫出阿妍。
“他现在怎么样？”李智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