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同走出了宴会厅的大门,朝公交车站走去。
“高红萍,你刚才只介绍了你的工作,而你的家庭情况没有说吗?”
“你很注意吗?我不说定有不说的道理,你好象也没有说呀?”
“我不说是因为我早就没有家庭了,老婆早就和别人姓了,可你是有老公、有孩子的呀。”
“还说呢,都是因为你,你可给我带来了巨大的灾难。”
“怎么会因为我呢?我又没有跟你怎么样,你这话从何说起?”
“记得去年吗?你忽然有一天在路边出现,和我站在路边上交谈的事吗?”
“哎,是啊,可我们除了说话没做什么呀。”
“你说话就说话是啰,你为什么还要拉住我的手臂呢?”
“多年不见,我觉得亲热,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可偏偏让我那个人看见了呀。”
“他看见了又怎么样吗?我们又没有做出过激的举动。”
“可他偏说我和你是几天未见的情人,还说我给他带了绿帽子,他就一个人猛喝酒,借着酒性,他就往死里打我,我实在受不了就和他离婚了。”
“啊,就为这么点小事呀,那个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