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而赌石却正大光明,合理合法,自然令众多投机者趋之若鹜。
杨天成也陷入沉默,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阵,俩人转身缓步西行,在接近路口处,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先将宁皓文送回光明南大街上的住所,然后杨天成再回自己家。
一路上,俩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寡言少语。
宁皓文下车后,在小区外的一个流动小摊上,花八块钱买了两个鸡蛋灌饼,带回去做为晚餐。
出租屋住客多,厨房里也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基本上没法儿自己动手做饭,所以也只能这么凑合了。
上到三楼,推开防盗户门,正看到邻屋又矮又瘦的小李子端着个塑料盆儿从卫生间里出来,头发湿漉漉的,直往下滴水。
小李子见到他,连忙招呼道:
“皓文,正好儿,赶紧冲个澡去,里面没人。”
“好咧,谢谢啊。”宁皓文应了一声,条件反射般掏钥匙打开自己的房门,将手里的东西扔在床头柜上。迅速找出换洗内衣和毛巾、香皂、洗头水,然后端起脸盆像打仗似的冲入卫生间。
管道内的水压还算足,莲蓬头喷射出十几道细细的水流,将人从头到脚淋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