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往往是懒散的,可是在短册街一个不出名的旅馆当中,却充满了凝重。
智树在纲手的指引之下,平躺在床上。但是眼睛却在打转。
他还是很好奇,纲手究竟会用什么办法治疗他的伤。
“注意,接下来会十分的疼痛,但是我却不能对你进行麻醉,我需要你保持清醒。否则你的大脑神经中枢就不能主动感知到疼痛,并且身体配合到恢复当中去。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手术,甚至不排除你有死亡的可能性。所以我必须选择一个成功率最高的手段。”
“可能死亡吗?”智树稍微有些迟疑,“可是我现在还不能死。”
智树抓住了纲手的手,目光当中射出一丝的锐利。
纲手有些惊讶了,她能够看出漩涡智树并不是畏惧着死亡。这种眼神,却好像是断死的时候的眼神。
加藤断,她的恋人在死的时候问她,“纲手,我是不是要死了?”
虽然他尽力的表现的很平静,可是他还是表现出了不甘心。
就好像眼前的这个孩子一样,他不能够死。他还有许多东西需要承担,许多责任需要背负。
她对断说,“不会的,血已经止住了,你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