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赵婶将腰一叉,她的气势可是江雪不能比拟的,“虎子他娘,你在这里瞎咧咧什么呢大清早的一张乌鸦嘴就在这里呱呱乱叫,打量人象你一样不怕晦气啊。阿雪是个好姑娘,你这样胡乱编排人家,也不怕下口舌狱,还是为子孙积点口德吧。”
赵婶的辈份高一辈,本来她出面,徐金菊要让三分的,可赵婶偏偏戳了她的痛处,她是个寡妇,背后别人都说她命硬克死了丈夫,满身晦气,现在赵婶说她不怕晦气,不就是暗讽她命硬吗
所以徐金菊将脖子一拧,朝赵婶嚷道:“二婶子也别来讨巧,二婶子若真不在乎这些,干嘛去跟林家议亲呀我劝二婶子还是看紧柱子兄弟吧,再这样下去,只怕魂儿都被勾没了,到时让林家晓得了,亲事可就要黄啰……”
“徐金菊,你给我住嘴!”赵婶厉声打断她,“我警告你,若柱子的亲事黄了,我一定饶不了你。”
徐金菊撇撇嘴,一抬眼,猛然看到周亦南站在门口,眼神阴鸷的望着她。
这个男人,平日里虽然沉默寡言,村中却没有多少人敢招惹,如今被他这么盯着,徐金菊不由打了个寒颤,莫名的畏惧之后竟生了悔意。
“村长来了。”有人小声说道。
听到通风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