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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苡忙上前,关切的轻声问道:“南医师,你没事吧”
“我没事。”男子的声音低沉,许是因为痛苦,声音有一丝丝的颤抖,“江雪她……”
“她走了。”
男子半天没说话,过了会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程苡过来想扶着他,被他拒绝了,“你留在这里帮江老师处理后事。”
他的话不容置疑,程苡只好点点头,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慢慢离开的背影。
从病房里出来,到他的办公室,只有一层楼的距离,上楼梯后走到走道的尽头就是。距离并不远,可对南柯来说,却仿佛无限漫长,每一步都那么艰难,头痛得好似要炸开一般,他一手紧紧按压着太阳穴,一手扶着墙,沉重的脚步终于挪到了办公室门口。
“呯”的推开门,踉跄着几步冲到大办公桌后,跌进桌后的转椅里,半闭着眼,摸索着拉开右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看也不看,倒出几粒药丸,丢进口中,再从桌上拿起水杯,仰头灌了几口。
熟练的做完这些,才仰靠在椅背上,静静的休息。
头痛症是老毛病,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越来越严重了,今天这样长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