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难搞两人能搞到一起,臭味相投。蓝天瞄了下对方身上那件红衬衫,领口绣了花,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变化,还是这么花里花俏。
“噗!”张卓森喷笑,这个词太贴切了,他死党可不就是个花孔雀。
这神经病甩不掉了,蓝天认命。
“张老师,可以放开我的手臂了吧!”
“喲,承认了,”承认了就好,张卓森放开蓝天的手,双手抱臂上下打量蓝天,“小小蓝,几年不见越来越漂亮了,漂亮的老师都移不开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听听这是一个老师该说的话吗?这么多年没被人套麻袋,你觉得正常了,反正蓝天觉得不正常,要不等下她给他套个麻袋。
哪来的几年不见,顶多半年而已。
“话说你怎么在这里?不用上课嘛,精立大学最近有什么活动要在京城举行?没有啊,”前两天还跟他舅舅通过电话,他舅没提过这方面的话题,瞟到蓝天手中的地图,惊讶地说,“不会是来京大上学的吧!”
蓝天既没反驳也没承认,但在张卓森眼里,等于蓝天承认了,“你真来京大上学啊?我舅他们也会同意?真是见了鬼了,唉,上次你不是说不来京城的,要在魔都上大学的,这么突然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