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是哪些产品呢？”方碧晨有点紧张。
厉景霆说道，“不管什么产品，只要有刷单嫌疑都会被揪出来，绝不姑息！我们需要给大众一个交代，也让所有在我们平台销售的产品能有一个公平竞争的环境，方小姐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方碧晨深吸一口气，直截了当的说，“厉总，LK的数据你别查了，就当是给谢黎墨一个面子吧，这是我和楚澜的恩怨，希望你别掺和。”
厉景霆心中冷笑，终于还是憋不住了，“这么说，方小姐承认有刷单？”
方碧晨是个骄傲的人，她代言的产品一向都卖的很好，这回销量也挺好，不过是为了跟楚澜竞争才不得不刷单，“厉总，我说了，这是我跟楚澜之间的恩怨，我希望厉总不要插手，仅此一次，回头我和黎墨好好谢谢你。”
厉景霆还是那句话，“你和楚澜的恩怨我管不上，但公司有公司的原则，对所有商家都一样，谢总是商界翘楚，我想他也会理解、会支持的。”
“厉景霆！”方碧晨定了定神，“厉总，凡事都是可以变通的，仅此一次，好吗？我和楚澜的恩怨了结了以后一定感谢你。”
厉景霆觉得好笑，“方小姐，我说过，我只对事不对人，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