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有些不正常,才谋杀了里德尔一家。
警察也认为他有着重大的嫌疑,于是把他带回了警局里,弗兰克对那些指控矢口否认,他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他是无辜的。他说,在里德尔一家死去的那天,他在宅子附近见到的惟一的人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十多岁男孩,那男孩头发黑黑的,脸色苍白。村里的其他人都没有见过这样一个男孩,警察们认定这是弗兰克凭空编造的。
可是尸检报告让警察们也无从下手,警察从没见过比这更古怪的报告了。一组医生对尸体作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是:里德尔一家谁也没有遭到毒药、利器、手枪的伤害,也不是被闷死或勒死的。实际上(报告以一种明显困惑的口气接着写道),里德尔一家三口看上去都很健康——只除了一点,他们都断了气儿。医生们倒是注意到(似乎他们决意要在尸体上找出点儿不对劲的地方),里德尔家的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惊恐的表情——可是正如已经一筹莫展的警察所说,谁听说过三个人同时被吓死的呢?
弗兰克被释放了。
令人们更加惊异的是,他居然又回到了里德尔府庭园他的小木屋里。
府邸的新任的主人既不住在这里,也不把宅子派什么用场,似乎是为了在税务上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