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哀求我,求我把儿子救出来,噢,我当然也想把他救出来,可是他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我也无能为力。”克劳奇叹息了一声。
“那时候我认为他是我一生当中的污点,让我蒙羞。”
“我的妻子由于悲痛过度,濒临死亡,奄奄一息,她希望能有她的性命换回我儿子的性命。”
克劳奇停顿了一下。
“我同意了。”他说,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他终究是我的儿子。”
场下有许多人吸了一口冷气。
“我还算是和经常和摄魂怪打交道的人,我了解他们,他们是一群瞎子,我和我的妻子去看他,他们只会嗅到一个健康人和一个将死的人走进阿兹卡班,在我们离开时,又嗅到一个健康的人和一个将死的人离开阿兹卡班。”
“你把你的妻子和儿子掉包了。”不知从哪个长桌上传来这样的话。
“是的。”克劳奇麻木的点了点头,越是回忆,他仿佛就越是陷入伤痛当中,那张皱纹密布的脸上渐渐浮现起悔恨的情绪。
“我的妻子一直没有忘记喝复方汤剂,直到她死前,她一直都保持着我儿子的模样。”
“可叹的母爱。”邓布利多疲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