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步,又迅捷的在棺材上狠狠的踢了一脚。
最后大手一挥,丢下一个粗布织成的包裹,砸在上面,发出一声声金属碰撞的脆响。
他接着说粗声粗气的说:“这些是你这些年多付的钱,我不稀罕。”
说完以后,老人又大踏步的从礼堂内离开了,众人也未阻拦。
他们只是很费解,因为以邓布利多的声望,除了邪恶的势力,不会有人与他有这么大的仇怨。
也许是因为那里面仅仅只是衣物的缘故,他们没有对这个老人做出什么强硬的行为。
如果邓布利多的遗体真的在这儿,他们反应再慢,也是不可能允许入侵的人做出这么出格的举动。
只是没人注意到,那个老人高大的身影在走到众人目光所能及的小路尽头的时候,已经变得无比的佝偻,这个老人拭了拭眼角。
“可是我这么做又有什么用?她也许也会原谅你吧?”老人走到湖边,望着那一望无际的深沉湖面,叹息了一声。
他的哥哥去世了,即使再讨厌他,仇恨他,邓布利多终究是他在世的最后一个亲人。
现在的阿不福思,连仇恨的寄托都失去了。
“他是那个讨厌的猪头酒吧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