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奢求半年的寿命,足够让他料理后事。
当时的邓布利多来到尼可勒梅的故居,也是为了药水。
那里很朴素,没有瓷砖,只是有些坑坑洼洼的泥地,但是说来奇怪,那些紫木建成的书架又居然能稳稳的立在上面
即使如此,书架上空空荡荡的,应该是被搬空了。
左起第四列的中段书柜,藏着一个暗格。
上面色调很暗,以紫红色为主,雕刻着一些鸟类的绘图与一个古朴的喷泉。
一个寻常的玻璃杯,刻着几个如尼文字,静静的躺在松软的棕垫上,其中装着透明得好似清水一般澄澈的液体。
下面压着一张泛黄的羊皮纸,密密麻麻的细小字迹。
“亲爱的老朋友——阿不思·邓布利多,你如果来到这里,想必是为了我们的约定,有不得不前来取用的原因。”
“当然,我还是建议你不使用这个药剂,长生不老药的代价很大。”
“我知道,你也许比我更清楚这种药剂的副作用。”
“你知道的,死亡对我来说,是一种等待许久的解脱。”
邓布利多轻轻的摇了摇头,从回忆中挣脱。
“似乎还是被算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