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了一脸面无表情的方月白。
良久，方月白也笑了，笑得很开心。
“我知道。”
......
在死河之中，玉藻前被一股粉红色的灵力包裹着，好似在里面寻找着什么东西，又好像在随意的游动。
“这是喜欢吗？”
玉藻前捂着心跳加速的胸口，一股莫名的情绪升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快速的心跳，也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露出那犹如小女孩的姿态。
只是这么想，就这么做了，在方月白的嘴角留下一道唇印。
“这是爱吗？”
玉藻前在思考着，在死河阴气的冲刷之中，她的脑袋时刻保持着清明。
“或许吧...”
“千百年以来，我从未如此的快乐...”
“或许，这就足够了吧。”
......
在岸上的方月白，此时依旧回到了面无表情的淡然状态，只是内心却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平静。
“激素分泌失常，多巴胺分泌超常33%，情绪稳定状态失压...”
玉藻前临别前的那一吻方月白绝对是意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