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这首诗必须得抄回去给孩子背会,以后来个校庆六一什么的,装装小神童。”
“强烈呼吁阳神多写点儿这样孩子们都能读懂的诗,让祖国未来的花朵们都能在每个节日里快乐轻松的碾压同龄人!”
……
现场。
在山白羽说完后,张博林拿起话筒,故作赞赏道,“真没想到,这首诗的原作者竟然在现场,对了,最白,你是专业的,你觉得这首诗怎么样?”
我最白点点头道,“虽然整体看上去很不错,但如果细细品味却有些不足,”说着,我最白看向晨阳,抱歉的笑笑,“当着原作者,我这拙见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讲不当讲?
你都把话说在这儿份上了,还能不说?
温夏翻了个白眼。
虽然她也知道,今天张博林我最白这些人不可能和晨阳善了,但这种又要当表子,又要立牌坊的做法,真是令人作呕。
晨阳倒没什么表情。
他早有了准备。
这把火迟早得烧过来。
现在烧也好,省的这些人憋得慌。
点点头,晨阳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也正想听听最白老师的高见,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