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秒。
将近一分钟的沉默，晨阳才想了想道，“在我心中，《封神榜》更接近于神魔。”
“神魔？”
晨阳点点头道，“所谓神魔，其实是指三教之争，都无解决，互相容受，乃曰'同源'，所谓义利邪正善恶是非真妄诸端，皆混而又析之，统于二元，虽无专名，谓之神魔。”
这段话是鲁迅先生在《中国史略》中对神魔的定义，这里晨阳也就直接拿来用了。
顿了顿，他继续道，“在我心中，《封神榜》和所有灵异都是有区别的，所以如果要准确的归类的话，它并不能算是灵异。”
……
“靠！晨阳说话太不负责任了！”
“就是啊，他懂什么叫灵异？瞎比比就以为自己懂灵异了？”
“说到底还不是就写了一本书，粉丝捧得太高现在就开始质疑分类了。”
“呵呵！晨阳果然是没脑子的人，还神魔，神魔你妹啊神魔！《封神榜》就是灵异！”
采访还没有结束，弹幕里、微播上、贴吧、论坛到处都是骂声。
而其中骂得最狠的还是那些曾经那些哭着喊着要模仿晨阳的灵异作家们。
晨阳虽然当初分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