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有人敢出来,白勇毅高声道,“这可不是普通人一时片刻就能习惯的,讲两句下来这有什么?锻炼锻炼自己,不比你们每天躲在网络后面说说说来得强?多好的机会,以后晋升,去领导面前讲个话,最不济的还能在单位里说自己上过电视,私底下吹吹牛,这么好的事儿你们怎么全往外推。”
这已经属于激励了。
然而,这样的激励并没有任何作用。
谁都不傻,谁也不是青春年少,套路见得多了,白勇毅这套已经没有几个人真的放在心上。
白勇毅急了,“我说你们这群人怎么这么怂包?毕业典礼的时候怎么教你们的?咱们康桥中学的校规是什么?勇当第一的精神呢?你说说你们……”
“白老师,您这样说我们也没用,这如果有稿子那我们这里谁上去都行,可是这连稿子都没有,你让我们上去说什么?”
“说的也是啊白老师,我们也想上去,但没那个气场。”
“工作的时候都是在办公室里,年会都不是我们主持的,哪儿有那么多话说,万一这飙出来点儿什么带颜色的笑话,丢脸的也是咱们康桥中学您说是不是?”
有几个从前学习吊车尾现在混的好的校友听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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