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是啊董老,您就说吧。”
“没关系的董老,您就说说。”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劝董老。
张博林也呵呵笑道,“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董老您就尽管说,我定当洗耳恭听。”
董老摆摆手,“博林太谦虚了,你这首诗不论是从文采还是对仗来说,都算的上是中上品,只是我忽然感慨,当年我与老钱老张还有圈中的各位好友把酒言欢,势要为华夏文化的振兴做毕生的贡献,可如今,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我们老了,也力不从心了。”
“老董,这大好日子你说什么呢。”
张老笑着喊了句,不过这笑容中多少带着些惆怅的味道。
钱老呵呵笑了笑,“不碍事不碍事,人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情,你我再奋斗,也终将要退位让贤,咱们这群老家伙,也该休息休息给后辈们留一方舞台了。”
气氛有些伤感。
张博林这首诗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的砸碎了这几个老头刚才的雄心壮志,迫使他们认清了现实。
虽然钱老、张老都先后开口,但大家都能看的出来,在说什么生老病死退位让贤的时候,钱老的嘴角在不住的颤抖,眼底也蒙上了一层对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