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之,“亦之,拿去把这首诗裱起来挂我书房,我这个老东西以后要天天看着,提醒自己不能懈怠啊!!”
“知道了爸。”把宣纸收起来,钱亦之问道,“爸,那这长桌是撤了还是摆着?”
平日里,钱亦之问这样的问题准会被骂。
但现在钱老心情大号,听到儿子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也是哈哈大笑道,“当然是撤了,这宴会你摆个长桌干什么?”
钱亦之踌躇了片刻道,“不是宴会以后,还要比赛?要不暂时先挪开?上面的纸墨笔砚就先别动了,反正一会儿还是要用的,省的到时候再做准备。”
不等钱老回答,一个颇有资历的诗协成员开口道,“嗨,用什么用啊,没人用,亦之,把桌子撤了吧。”
“是啊,平日里我们舞文弄墨,斗嘴打趣的多了,今天钱老生日,大家就开开心心的吃个饭,少些子火药味。”又一个诗协成员站出来了。
“我同意!”
“文斗也是都斗,今儿不适合。”
一个。
两个。
三个。
诗协成员。
作协成员。
颇有天赋的文学新人。
刚才还跃跃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