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本就是大大咧咧的个性,经过下午的缓冲,郭敏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现在的她对能再见到爷爷发自内心的高兴,听到爷爷夸自己,内心全是骄傲。
“你甚时候能给爷爷每天做饭,爷爷就高兴了。”
没等爷爷的话音落下,奶奶躺在炕上闭着眼睛道,“你就听你爷爷瞎说,你好好上学,做甚饭。”
“做饭又浪费不了多少时间,我学习累了也能活动活动,每天坐在那儿就是学习也累。”郭敏道。
“学也学的,做也做的,可不能晃荡了功课。”爷爷道。
“尽瞎说,她每天回来都八九点了,哪儿有时间做饭?”奶奶骂了句,“你个老点心不知道每天想甚了。”
“佳毛也大了,该做就做点儿。”
爷爷奶奶都是地道朴实的农民,父亲在时,他们老两口的想法就是把三个儿女抚养成人,该娶娶,改嫁嫁,等有了孙子外孙,自己就种种地,帮忙带带孩子,后来父亲去世,爷爷奶奶从村子里搬上来,就想让她大学毕业。
也正是这个理由,爷爷奶奶把她放在心尖尖儿上疼着,前世,她人生的前二十年,从来没为他们分担过任何的家务,最多也就让她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