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了一遍。
“好。”
晨阳点点头，再次开口，“人生……梦如路长……”
“卡！”
“卡卡！”
“卡卡卡！！”
一遍。
两遍。
三遍。
足足唱了半个多小时，晨阳才把第一节唱到了王默要求的标准。
然后是第二小节，第三小节。
旁边，蒋志国看的眼睛都直了，在业内谁不知道晨阳就是个怼神附体，仗着自己的才华不停地怼天怼地对空气，可现在你瞧瞧，这完全就是一副学生的姿态。
不知道，还以为这货不是什么大导演，不是什么大制片，尼玛……这也太亲民了吧！
晨阳没空搭理蒋志国，还在一遍一遍的唱着，两个小时过后，他的嗓子也有点累了，但好在歌已经完全学会了，在王默的同意下休息了十几分钟，编曲已经搞定了。
从始至终，王默都没有问晨阳什么时候要，但从始至终，晨阳都能感觉出来，王默这是把自己的工作进度放在了最前面，而他的手下人也是这样。
大家都准备好以后，晨阳进了录音棚。
……
3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