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案件引向了政治事件的方向,广陵班子没办法置身事外。”杨子轩缓缓说道。
“我就担心白东山会给您和市政府出难题,这件事,记者的关注点,明显是农业税这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整个国家都存在,显然不是您能够改变,而且改变起来,也不实际,广陵现在还是勒紧裤带过日子,农业税还是需要的,各项农业事业和农村公益事业,还是要做起来,市里没钱,县里里没钱,最后还是得落到农业税上……
如果白东山最后逼您和市政府在农业税这个问题上让步,那无疑是把您逼到两难境地——不调整农村税费,解决不了问题,调整吧,广陵财政根本承受不了,而且根本不会得到上级认可……”
杨子轩抽着烟,微微眯着眼,“老李,不错嘛,大局观在提升,看来跳出宣传这个部门,到组工系统这边来,还是很锻炼人呢……”
李焕大局观确实在成长,杨子轩觉得,他能够看到这一点,至少在大局观上,就要比潘晨强上好些,潘晨还是太嫩了。
“这还不是在您熏陶下?和组工工作没多大关系,古语云,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跟在您身份,经常听你分析各类事件处理手法,化解难题,总有提升和感悟……”李焕笑道。
“嗯,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