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有所动作的便只有陆华胥一人。
在这个消瘦而久病的年轻男人口中,不断的涌出了大片的血液和破碎的脏器,皮肤在巨大力量的共振之下急速的破碎,宛如冰裂纹一般的精致瓷器一般裂开了数不清的伤痕,几乎快要失去红色的鲜血从其中涌出,流淌在静止的空间里,化作一颗颗宛如珍珠般的球型。
一丝丝的鲜血从他的五官之中渗透出来,令他身旁那个女人发出痛苦的悲鸣,还有让他停下来的哀求。
短短的十六秒钟,对于所有人都无比的漫长,陆华胥在急速的消耗着自己所剩无几的生命和灵魂,狂暴的念动力甚至连自己的生命循环都不再维持。
就算是将要死了,也一样!自己不是安无忌,做不到冷眼去看所有人因为自己而失去生命。
因为自己所带来的牺牲已经足够了,他已经无法在忍受这种悲伤。
这一次不论如何,他都要让所有人都活下去!
悬浮在半空之中,火车在一寸寸的前进,以精神和灵魂的燃烧作为代价,不可阻挡的被扯离深渊。
当火车被无形的念动力推动着,越过了桥梁之后,所有人都忍不住松了口气,发出欢呼。
也正是在此刻,凝固在车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