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药。”
“嗯。”她重重地点了头,说了句,“谢谢你。”
我让开了路,看到她十分小心地走了回去。我想,她那句谢谢不是因为我嘱咐她要擦药,而是我没有追问下去,让她松了口气,她那一瞬间所表现出来的松懈,告诉我这背后一定还有什么隐情。
“听起来,你好像有些同情她。”萧珏说着,自己转动轮子凑到我身边来,稳稳地停下。
“她有些伤是新伤。”这是我刚刚观察到的,伤处呈现浅红色,还没有青黑色淤血显现出来,说明刚挨打不超过一天。“除非,长景的父亲也动手打她。她很害怕,怕我追问下去。”
萧珏眉头紧锁,仔细的听着我说的话。恐怕这一点,是他之前并不知道的。村里的人都以为,只有长景打她,却不知道,连长景的父亲也对她施以暴力,这实在是……
我克制住想要爆粗口的冲动。
“看来老人家正在因为长景的死而发脾气,我们今天去拜访他,可能不仅得不到想要的线索,还会再连累长景的妻子受责罚。”萧珏尽管表面上看不出情绪来,可是听他的语气,他极力压制的愤怒使得语调不自觉提高了些。“先回去吧。”
也只能这样了,回去再想想,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