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稍微缓和了一下气氛,问道,“如果让您想的话,您认为谁最有可能杀害长景呢。”
老人家被萧珏这一句话弄得有些震惊,他的声音都在发颤。“难道杀害我儿的,不是玉山吗?!我听说这两日村子里都在四处抓玉山,难道,凶手还有其他人?!”
萧珏自然感觉到了长景父亲的情绪,出言安抚,“老人家,您先别激动。长景兄弟的死还有许多疑点,现在并不能完全确定杀害长景的人就是玉山,即便是为了让长景安息,也要找出真凶,不能随便找来一个人就认定他是杀害长景的人。这样不仅害了无辜的人,也使得真正的凶手逃脱惩戒,使长景难以安息。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长景的父亲似乎很轻易就被萧珏劝服了,只是在他看似妥协的那一瞬间,整个人看起来突然变得苍老了许多。“哎,造孽呀。其实我那儿子在村里究竟什么样,我很清楚,可他就是从小被惯坏了,所以不管我怎么说他,他都是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倚仗父辈在战场上拼下来的荣誉,在村子里横行霸道胡作非为。甚至连村里的人敢怒不敢言我也知道,可能怎么办呢,我个将入土了的人也就长景这么一个儿子了。”
果然,世上的熊孩子,都是熊家长惯的。一开始舍不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