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晚上的长景和平时的样子不一样,平时他总是随便欺负村子里的人,有一种特别凶狠的感觉给人,可是那一天晚上,长景不是挺着腰板儿的,而是,而是….…”守望挺起了自己的身子,似是在模仿那一日长景的样子,他应该事实在形容不出来了,可看他模仿着的样子,挺直的腰板儿慢慢地窝了下去,向前倾着些身子,一只手像是作势放狠话一样指着他面前的什么,而另一只手,却似有似无地按着腹部,所以形成一个探着肩膀的奇怪样子,“大概,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就是这个样子?!
“我明白了。”我明白守望所说的是怎么样一种奇怪的感觉了,原来守望形容不出来的奇怪竟然是长景中毒后的反应!先前守望提及长景给人一种特别凶狠的感觉,随便欺负村子里的人,并且是挺着腰板儿的,也就是长景一贯表现出来的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而之后守望所认为的不一样,是因为长景那时候已经中了毒,并且断肠草的毒性已经在他的身体里蔓延开来,他因为难受所以佝偻着身子,即使他指着玉山放狠话,也看起来没什么气势了。
不光是没有气势,其实长景那会儿已经注定命不久矣了。“那接着,又发生了什么?”
“接着……他们俩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