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外,还不知道该不该进来,可是他的样子完全是已经感觉到了屋内一股异常紧张的气氛的。
“哎呀,聊着聊着我就犯困了,说些个胡话,霍汐姑娘,我没有乱说什么话吧。”月蝉完全已经恢复了,她轻拍着自己的脸颊,要自己冷静清醒下来。
我很惋惜,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好不容易利用青山使月蝉松懈,有机可乘,月蝉也眼看着就要说出一些什么了,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弗昇进来捣乱。以月蝉的警惕性而言,今天的事绝对是意外,下一次再想要对她心理暗示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只是现在,又不能发脾气,“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似乎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什么,那种感觉很强烈,并非是因为直觉,而是周围一切环境因素所给我的感觉,要出事。我竟然在开口问过了这句话之后,下意识地留意着月蝉的反应。
“月蝉姑娘,你爹他……”弗昇犹豫着,尽管最终要说的话已经很清楚了,“你爹他病死了。”
你爹他病死了!就是这样一句话,月蝉所反应出来的心理活动似乎与我不同,我在听了弗昇那半句话之前,就已经有感觉月蝉爹出事了,即使弗昇没有为难着说下去,我当时的心理状态是已经八成接受了这个可能。可月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