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环境来看这里应该一处废弃的房屋,屋内空置,有些零散的木具不过都已破败,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可单从窗厩上的雕花纹路来看,这里原来的主人在村中想必非富即贵。
“你醒了……”映入我眼底的,首先是一双鞋子。
一双女人的鞋子。
我才挣扎着身子翻动了下,勉强抬起头看向了她,“月蝉?”
月蝉身后不远处,站着玉山。
当她发觉我的目光落在玉山身上的时候,只是低头片刻,便稳稳地对玉山说,“你还不走。”
“月蝉,你不要再错下去了……”玉山规劝道,从他望过来的目光中,透漏了些不忍。
“你说什么废话呢,让你走你就走。”月蝉失去了耐心,对玉山的亏心规劝很不耐烦。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强撑着失去平衡的身体坐起来,一条腿还蜷着,趁着他们说话的空当左右打量,更在房间一角落里发现了另一个昏迷的人,“玉兰!”
月蝉回过神来,冷淡地告诉我,“别叫了,她昏过去了。”
“你把她怎么样了?!”我挣扎着要起来,却一点都动不了,身体被牢牢捆绑着,双手用不上一点力气,后脑也很疼。我有些印象,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