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听人说起。”我解释说,“没事,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若是因为每一个长得像自己的都有所介意,那这一辈子,还剩多少是属于真正自己的呢。”
“你似乎,还在生兄长的气。”帝喾小心试探着问。
我侧目看了看他,他收起打量的目光坐正,我缓了片刻,说道,“我以为,我是他的朋友。”
“朋友?”帝喾忍不住反问了一句。
“是,在这之前,我以为我和他经历了村子里的那起案子之后,成为朋友了。”可是很遗憾的是,“但原来他并不是这么想。”
“怎么说?”帝喾问。
“朋友不应该是坦然相交,彼此鼓励吗?”站在最客观的角度,给出最中肯的建议,“可我觉得,萧珏大人似乎把我当成他的下人了。”
“下人?”这一次,帝喾竟不忍笑道。“为何是下人?”
“只有下人不是才这样的吗?呼来喝去,从不告诉你他的事,他做什么从来也不会与你商量,他的想法不会跟你解释,因为他根本不想和你交流。”想来,确实是这样,从我遇见萧珏开始,就一直是我在说,是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把自己的推理告诉他,甚至,把自己的过去告诉他。可对于他,从他口中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