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抬头,只看到左手边有一家开着门的店,看不出来里面是卖什么的,这也没个招牌……“连个字都没有,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沈桀抬手一指门上挂着的幡子,一块好像是兽皮的东西,用炭火烧出的一个符号。
“连这都懂,果然挑你跟着我,是挑对了。”我庆庆自喜。
我们走到门口,正向里面扒着头,我问道,“有人吗?”
结果等了半天,才有一个妇人从里面迎了出来,年纪不大,她本身用一种特别防备的眼神看着我们,“你们,住店啊?”
“是。”我回过头去看看我们牵着的驴子,妇人明白了我的意思,向后面招呼,“惠哥,帮两位大人把驴子拴好……”
这一嗓子……
终究是破坏想象啊。
然后又从店旁的院子口绕出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两位大人,驴子交给小的吧。”
他从我们手中接过牵驴子的缰绳,绕回到了院子后面。
妇人请我们进到店内,自顾自的唠叨了一句,“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外面的来的人,稀奇。”
“老板娘,您说什么?”我问。
“没,两位怎么住啊?”她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