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把她关到牢笼中去。见他们还在犹豫,我摇了摇手里的令牌,“你们可要看清楚,苍舒大人是得到了大首领的许可才能来的,这令牌可是大首领的东西。”
“好吧。”他推开旁边的人,让开了路,“您快去快回,别连累小的们受责罚。”
“好说。”我收起令牌,走进了院子。
院子直冲一厅堂,隐约闻得到异香,我随着这香味走近,有些飘飘然。
推门而入,堂内昏暗极了,所有的门窗皆掩着,只有微弱的光线透入,又冷又黑。我不自觉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怕这寒意沁入骨髓。
每一步踏入这堂间的青石板上,听得到脚步声空旷而凄凉。
堂内一侧,一青衣女子轻卧在桌边。还未看到我时,便早已察觉我的脚步声,“……又是来替大哥当说客的吧,你走吧,你告诉大哥,无论他打算怎么处置我,我都不怪他。”
难怪,帝喾说她一心求死。
只是一个一心求死的女人,当真会犯下谋逆之事吗?
“……他早就该知道的,又何必劝我改变心意呢。”她的声音,轻柔而幽远,好似美酒醉入心间,但是想到她是萧珏的妻子,我便没那么容易醉了。“你可带桃花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