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让人觉得是在抱怨,看来他对于我私自行动结果生死一线的事,仍然耿耿于怀。
“哦?”经萧珏一说,皋陶的疑惑非但未解,反而更加浓厚。“若是如此,皋陶还真的就想不通了,虽可理解姑娘早先害怕惹祸上身,为何后来竟追查起来连性命都不顾了?”
“因为,我看着凶手在我眼前杀人,那种感觉很不爽。”我被皋陶的话影响,想起了悬崖上,月蝉爹抱着曻倪,连同玉兰一起跌下的模样,只是现在回忆起这三人的关系,早不像那时那么义愤填膺了。“当时,我问了萧珏一句话,是活人重要还是死人重要。”
皋陶望向萧珏,“那兄长是如何回答的?”
“同样重要。”这四个字再度从萧珏口中淡然而出的时候,在我心底仍掀起一阵涟漪。
的确,那时候他就是这样告诉我的,也同时为我增添了不少的信心。就是这样,萧珏就是这样的存在,亦师亦友,若阮教授是亲情,那么萧珏于我,便是更加珍贵的友情,他们是我追逐真相的生涯中,最坚固,最牢不可摧的后盾。
这样的关系,不应该被破坏。
皋陶想了一会儿,似乎懂了这四个字里的玄机,也释然而笑。“果然,也只有兄长这样出色的人,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