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汐,你哥哥会以你为骄傲,不会是因为你活成了他的样子。”他很中肯地说。
“嗯。”我懂了他的意思,用力的点了下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可是,你这次去冀州,有什么新发现吗?关于云锦,那谋逆的罪名真的那么严重?”
沈桀长叹一口气,恢复了思绪,回到案件上来,“我在冀州调查了有关于那三个死者的事情。首先是第一个死者,是死于六个月之前,死者是帝喾身边的乐师,为传乐道而路过冀州,他被人发现的时候,是死在一间客舍里。喉咙,双腕都被割了一条很深的伤口,但是致命的一刀插进了胸口,他身体里的血都被放干了,似乎是生前的最后时刻被人控制住了,逃脱不开。但是在他的尸身被挪开之后,他身下发现了一个图腾的符号,也就是因为这个符号,被人认定真凶要示以谋逆,大开杀戒。”
“符号?什么样的符号?”我之前曾听皋陶说过,但是他并未提起过关于符号的事。
“城中流传,那是九黎一族的符号。”沈桀像是察觉到了这件事的严重后果,所以在说出答案的时候十分小心,特别留意了周围。
九黎一族的符号?
“…….大概是从六个月前开始,高阳氏地冀州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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