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我说,“我们从荆州来,想要到青州去找姑母的。”
“小姑娘,这里可不是青州,青州你得再往北走,这里是徐州。”大娘虽然戒备,可大概瞧着我一个姑娘上前来问话,也没有过多怀疑。
“徐州?”我故作惊讶,对沈桀说,“哥,怎么办,我们走到徐州了。”
沈桀听了,将骡子的牵绳交给竹牙,走了过来。“怎么走到徐州来了?这一路上我们都是打听着过来的,不可能到徐州啊。”
“可是现在眼看着天要黑了,我们现在出城,恐怕晚上要住在荒山野地了。”我做出担心的样子,看了看天色,然后问大娘说,“大娘,这城里有没有客舍呢?我想今天留宿在这城里,明天再动身前往青州,路上也安全一些。”
谁知道大娘听了话竟然连连摆手,“这是冕城,一年到头城里也不见几个生面孔,哪里有什么客舍啊。”
“那怎么办啊?”我为难了,这次是真的,没想到这冕城里连客舍都没有,我们今天连个起码落脚的地方恐怕都找不到了。
“大娘。”沈桀蹲下身去,“您看这天色眼看要黑了,请您帮忙给想一下,看这附近哪里有可以住的地方。我跟我兄弟露宿野外没什么,可我家小妹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