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霍汐。”我急忙介绍说。
“祸兮?”闵姜婆婆自然嫌弃我的名字,“好好一个姑娘,怎么叫这名啊。”
然后,我看到她刻意看向沈桀,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了,这是来探我们的底啊。“我大哥沈桀,那位是和我们同村,关系特别要好的兄弟,叫竹牙。”
正好闵姜婆婆的儿子出来,“娘,我先去把火生起来。”
“我儿子,况山。”闵姜婆婆抬了下下巴,示意她儿子说道。
“不过,我有一件事很好奇呢,闵姜婆婆,您说这里没有客舍,是因为都没有什么人来。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一路过来,每路过的一座城,都可以找到客舍落脚的。为何偏偏冕城没有客舍呢?”我试图借这样一个微末不起眼的问题,展开我的问题。
“嗨,这算什么啊。冕城多少年没有人来过了,自从那件事之后,咱们冕城成了九州弃地。九州的人都畏惧契桧大人,所以出了事之后,更是躲得远远的,哪还有人会自己到这儿来啊。”闵姜婆婆说得特别随意,如同根本没什么需要隐瞒的一样。
“那件事,是什么事啊?”我问说。
闵姜婆婆一愣,一摆手,“哪有什么事啊,不早了,都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