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我说完了自己的看法,所以开始询问沈桀。
沈桀说,“这冕城看似风平浪静,实则不然。似乎是隐藏在安逸的表面之下,另有一股波涛汹涌。而表面的样子到底是装给谁看的呢?刚才那个闵姜婆婆至少有一句话是真的,她说这冕城一年到头不见几个生面孔,当时她的反应很真实。可如果冕城很少有人来,那么这表面的平静,到底是在掩饰什么?”
“难道,是翾庭?”我稍稍有了些不安。“如果契桧假死,那么冕城故意装出风平浪静的样子,无非是做戏给翾庭看。使得翾庭放松警惕,以便掩饰假死之事。这个闵姜婆婆在城门附近摆摊,街上卖鸡蛋的商贩没几个,但是她的生意却很不好,我们进城以后直到我走近她的摊位前,街上明明人来人往,却不见有谁向她问过价格或者购买的,应该不仅仅是因为她的鸡蛋有问题。”
“霍汐姑娘,那您的意思是,这老婆子卖鸡蛋是幌子?”竹牙这下明白了,不禁吓了一跳,“那她在城门附近摆摊,难道是观察进城的人吗?”
“你们刚才有没有注意到她的手呢?”我问。“闵姜婆婆的手虽然有因为上了年纪才留下的松弛褶皱,可是她的指关节并不粗,经常劳动的女人,手指会因为常年劳作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