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不紧紧是主人的吩咐。
天亮了,哥回来的时候,那姑娘还没有离开。乍一看到她的时候,哥本能地看向我们的屋子,然后他交代弗昇、竹牙将他采办回来的东西收拾一下。
“过两天,守望该回来了。”哥一进门,只说守望的事,“他这一趟也实在走得太久了。”
“村子和这里相距甚远,一去一回耽搁不少时日,更何况还要在村子里忙活着准备祭祀的事。”萧珏接了话说道。
自从我们在这里落下脚之后,守望也来了。
如今守望的两个姐姐都在很多年前过世了,姐姐们传下来的后辈,也历经了几代,守望却年年都要回去一趟,在刚入春的时候,参加村子里的祭祀活动。
他们现在说的,是守望回去参加祭祀的事。算下时间,守望大概这几天该回来了。从我们落户在这深山里的溪边时开始,只有两间茅草房的屋子,到现在有这样一个庭院水榭,七八间房,都是慢慢弄起来的,已不记得过了多少年了。
如当初所愿,一直隐居于此,更不知那寻上门的姑娘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可是哥只是看了她一眼,明白了我为什么留她过夜。所以,也没有问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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