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刺伤后逃跑了。”焯服捂着手臂上的伤口回说。
丑时发生的事,而现在是卯时。阿大得到消息去客舍请我们是寅时,而当时只有萧珏在客舍里,萧珏与竹牙随阿大前来,交代守望到王宫门口去等我们。
算下来,焯服左臂上的伤大概是一个时辰前,被萧珏包扎好的,但是这会儿,那白色的布条间隙还在渗着血迹,那包扎起来的伤痕只怕不轻。“落了什么东西?夜里都那么晚了,为何不在天亮之后再回来取呢?是不是很重要。”
焯服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珏,拿给我看。“这是父亲留给焯服的东西,昨夜未注意,便落在了酒肆里。与萧夫人分别之后,焯服同召覃回到宅院中方才发觉遗失。一路寻了回来,后来焯服见酒肆内灯火晃动,便以为老板还未休息,想要进来打听一下。可是当时老板并不在酒肆堂中,焯服也很快在先前坐过的地方找到了这玉珏,听到炊房里有动静,……以为老板在炊房之中忙碌,想着起码打个招呼再走。可是还未接近炊房,忽然从里面跑出来一个人,与焯服相撞,然后以匕首相逼,刺伤了焯服之后跑掉了。在外面帮焯服寻找玉珏的召覃,恰好听到焯服的呼救,赶了过来。”
“原来是家人留下的东西。”我才将目光移向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