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符合臣肃大人的背景,因为幼年的事故对他的心理所造成的伤害,让他已经不渴望家庭的关系。对家并不怎期待的人,所以会影响他对住处舒适度的需求。
臣肃大人这时正从一侧的小路上走过来。
他穿着一身粗褐色的右衽,浅灰色的交领与绅倒是相得益彰,美中不足是他那蔽膝……“萧夫人。”
“臣肃大人。”我等他走进了厅室,“冒然打扰,还望大人见谅。”
“萧夫人若是为了拙荆被害的案子而来,那便不算是打扰。”他恐怕已经猜到了我的来意。“萧夫人,听闻拙荆遇害之后,今晨城中又有人遇害了,是吗?”
“是。不过死者与包括禾姜夫人在内的五件命案死者不同,这一次遇害的人,是城中一家酒肆的老板,而且在他遇害的一个时辰之前,我和焯服公子、召覃公子正在他的酒肆之中饮酒说话。”我故意说出焯服和召覃的名字,来观察他的反应。
臣肃大人在听到焯服的名字时,先是一蹙眉,继而听到召覃的名字,他的呼吸有些乱了。直到等我停下来,有那么一会儿的静默之后,臣肃大人才问说,“他们俩又时常泡在一起了是吗?”
“这,我倒不是很清楚,不过近来几次见到焯服公子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