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买方如果经常出现在自己的酒肆里，这酒肆老板可是个聪明人，人来人往的，他可把每个人都能琢磨得很清楚，想要发现另一个买方是自己酒肆里的客人。并不是难事。”
“你的意思是，杀死老板灭口的凶手，也是另一个买方。”萧珏已经感觉到了我想说什么。
“召覃。”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召覃经常出现在酒肆中，陪伴焯服。酒肆的老板经过接触，或者他也感觉到了召覃身上的味道，甚至是其他的什么条件，得以证实，召覃是黑贩在朝歌城中的另一个买家。
在老板死前几日，萧珏在查留在那五个女死者身上的香灰。
昀儿和锦阳帮忙，在城中大小可能留有香灰的地方出现，采集香灰让萧珏做鉴定。
我们一开始虽然并未向外透漏关于香灰的事。
但是最初我在酒肆中见到焯服的时候，昀儿和锦阳是跟着我的。
酒肆老板如果察觉这两个孩子在收集香灰，恐怕他早已想到，是因为查案的事。
可是如果他再打听一下，会证实这两个孩子跑遍了城中大小角落寻找香灰，那么酒肆一定会明白，我们在找的香灰绝不是一般的香灰。这个时候，恐怕他已经想到，是药末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