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活下去的勇气。”我是在半个月之前得知焯服母亲过世的消息。
是在缗惠死后没几天的时候,以此焯服便日日夜夜泡在酒肆中,消极度日。
“萧夫人这是怎么了,这么今天这些话听起来格外小熊呢。”召覃嘲笑我。“对了,萧夫人今日进宫,是为了向王后回报案情吧,不知道萧夫人查得怎么样了。”
我极力克制自己一定要镇定下来,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慌了神儿。召覃明知道我已经推理出凶手是他了,而当下我们两个人的独处在这随时可能发生意外的马车上,我必定因为担心他会对我做出什么所以小心翼翼,而他还在故意挑衅,好像在玩弄猎物一样寻找刺激。
他现在看起来理智,可是哀莫大于心死,如果焯服已经死了,那么可能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牵制住他的了。他表面平静实则哀极,几次故意挑衅是希望我能主动激怒他,或者,他根本是抱着与我同归于尽的心思来的。
“案子已经查清大半,只不过有些情况,我仍然想不明白,不知道,召覃公子能否帮忙解答。”我一再在心里叮嘱自己,要冷静,此时玩的心理战,谁先绷不住谁可能输了。
今日驾车送我入王宫的是守望,我因为妲己的话一时走神儿,未能及时